终于进入主殿,他们看见最中央的水晶棺椁,看见了整座坟墓的唯一宝藏。

    ...

    "既然这样,那你们只好去死了。"

    ..

    "怎么是你?这么大的太阳,怀姣,你想死哦!"周青看着眼前长袖长裤还带着墨镜的娇小人影,一把夺过对方手上的太阳伞,快速地撑开,嘴上骂骂咧咧的,但却很贴心的把伞倾向对方,把怀姣整个人罩在阴影里才松口气。

    "今天是...主人同意了我才出来的,刚好看看你的新学校怎么样,你干嘛这样凶啊。"怀姣声音闷闷的,有点哑,委屈的不行的样子。

    周青听他带点嗔怪的娇软语调,气就消了一大半,一想到他是专门来看自己的,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扬。

    "哦,这样,咳咳。"故作镇定的男高生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已经红了个彻底,"我又没有想让你来看我,你以为我每天在学校很想你吗?"

    明明就想死怀姣了,想到晚上睡不着,正当躁动青春,舍友晚上会看一些片子,听到他们讨论的声音,周青满脑子只有怀姣,怀姣,怀姣,然后,念着怀姣的名字满手腥膻。

    十几年相处下来,怀姣早就把这个孩子的性子摸得透透的,差不多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虽然热脸贴冷屁股了,小姣心里不开心,但是还是决定不和周青一般计较。

    "哼,我才不和你这个小屁孩一般计较呢。"

    周青听到这话很是窝火,他总是这样,把自己当作小孩,无视自己,好像眼里只有父亲,凭什么!

    刚好走到学校的小树林,拉着怀姣走进情侣平时约会的小树林深处,树木长得很繁盛,郁郁葱葱,阳光几乎照不进来,黑色的伞,粉色的保温桶掉落在地上。

    怀姣心疼的看向保温桶,"哎!你..."

    滚烫的带着好闻食物味道的身躯压下,"不准再说我是小孩子!我已经17了,马上就要成年了。"

    怀姣后背摩擦粗糙的树皮,火辣辣的疼,最近刚被主人磨了牙,很不舒服,自己好心来看这个坏孩子,他居然还这样欺负自己,鼻子一酸,就落下两滴泪。

    周青刚凶完就后悔了,怀里的人没有回应他,他听见了小声的呜咽声,胸口的那块布料被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他慌乱无措的捧起怀姣粉白的小脸,笨拙的为他擦拭着眼泪。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是小孩子,我是,别生气啊,小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