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均是压低,李辞宿没有听见,他只蹙眉听着赫连驭对他几分依恋的叽叽喳喳,烦躁地蹙起了眉尖。

    “王爷,谢谢您,您比老鸨好多了……”

    他的话语渐渐压低。

    被困在笼子里看着别人调教自己亲父亲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他还是那个压制住爹爹的绊脚石。

    他们二人均被困在不同的笼子中,似乎是不得展翅的鸟儿,一开始是玉势,爹爹不从,老鸨便把刀架在赫连驭的脖子上,调笑看着赫连延面上一片痛恨,又不得不拿起玉势吞下去开始自己肏自己。

    玉势在逼里捣得骚水直喷,一开始赫连延的嗓音还是压抑,到后来已然因为春药和快感而神志不清,低低哑哑说着叫床的骚话。

    赫连驭在笼子里看得痛心,抽噎着抹眼泪。

    每每结束之后,赫连延总是抖着健硕高潮到极致的身体蜷缩在笼子里,眼神平静然后抬眸看着哭得无声的赫连驭,嗓音沙哑,“被肏的不是你,不必哭。”

    说到底,这对父子也没有多么熟悉,尤其是赫连延,他不多柔情蜜意,哪怕是心系这个儿子,时时刻刻挂在心里,也没有多表现出来,嗓音反而有些别扭的生硬。

    赫连驭总是巴巴的看着他,他被那对老夫妻养得太好了,心善面慈,便是在草原上见到了尸体也吓得浑身颤抖往赫连延身后躲。

    一开始是胁迫,赫连延因为威胁而迫不得已自慰,玉势的大小在他逼里轮了个遍,什么奇淫巧具都往他笼子里丢,本是压抑情欲的熟妇逼时时刻刻被肏得滋啦啦流着水,饭食里也尽数是春药。

    到后来,这具本该驰骋沙场的身子,已然是个浪荡的骚妇。

    甚至在夜深人静,没有老鸨胁迫的日子里,赫连驭隐隐约约被男人低哑压抑的呻吟与呼吸吵醒。

    他偷偷睁开眸子,看到笼子里的赫连延大开着大腿,四根手指插在逼里,“咕噜咕噜”地捣着水,另一只手还揪着骚核,拉长揉捏。

    软烂层层叠叠的熟妇烂逼已然忘不掉被肏得自慰,身边没有工具,他只能用粗糙带着茧子的修长手指插进洞里,使劲肏着自己的骚红熟逼。

    男人本该坚毅俊朗的面容似乎是怕吵醒赫连驭,压抑隐忍,被汗水浸透朦胧又诱惑,可隐隐约约能看出他眉眼之间的几分堕落与痴迷。

    “嗯……嗯……哈啊……”

    似乎被肏得倦了还没有高潮,赫连延蹙起眉头抽出手指,指尖扒住大阴唇,使劲扯开,露出深邃湿润的逼洞,肉洞不断濡湿蠕动,阴蒂水淋淋的宛若刚刚捞起来的小果子,他大张着双腿,把自己的逼抵在笼子的栏杆上,爽得透顶一般开始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