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恕罪。属下易容成车夫,是为了更出其不意地贴身保护您。”成开昕无辜道:“只是驾车技术差了点儿,马儿失控,属下拼尽全力,才终于没让您受伤。”

    说着,他伸出右手,掌心处被粗糙的缰绳磨得一片血肉模糊。

    他常年躲在暗处,肤色苍白剔透,五分的伤口,显出十分狰狞。殷胥离皱了皱眉,移开视线。

    声音缓和一分,“本王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是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