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牛能做到的!”牛怪笑的无比确信,因为这就是它们的任务,到了最后,牛怪甚至改为抓住西纴的大腿,拉着他往自己身上扣去。

    巨物一点一点滑入体内,和西纴的身体严格套合,让他几乎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被填的太满,以至于腰肢都无法晃动,只能喘着粗气,抽搐着夹着撑满肠道的兽根,瘫在牛怪身下。

    西纴下身满是牛怪的兽根感觉,粗大又满是褶皱的龟头势无可当的顶在了肠弯花心处,一随着血液搏动跳一跳的逗着肠心痒肉,而狰狞缠着炎红血管的柱身更是不断散发炽热的热量,烫灼着娇弱的肠道,烫的西纴想要让肠肉远离兽根,可他体内已经再找不出半点空隙,绷紧身体的行为坚持不了多久就败下阵来,肠肉又无可奈何的落回兽根上,反复被摧残,尤其是西纴体内的潮点,兽根重压之下,西纴只感觉自己要被撑炸了。

    与此同时,握着他性器的牛怪还在极其灵活的给他手淫,牛怪那粗糙发红的湿热手掌像极了肉质砂纸,打磨着西纴那堪称绝物的性器,黑红的手掌绕着柱身不断摩挲,盘掐囊袋,巨大的手掌几乎能将整把性器都包裹住,在它套弄西纴的时候,仅能从黑红指缝中看到漏出的白,在它手下,西纴的性器堪称脆弱,像个玩具一样被盘的身不由己,无奈的勃起。

    疼痛、火热、饱胀多重感觉的碾压下,西纴那过分敏感的身体又将痛苦转化成了快感,堆叠起来在兽根到底的一瞬间,西纴嘶吼着射精了。

    腿根大幅度颤抖,握着他性器的牛怪立刻剥开他的马眼,将他的性器对准了奶桶。

    浓白的乳液聚成一股强力浊流注入了奶桶,狠狠地浇在桶内发出哗哗哗的声音,牛怪更是在他快射精结束的时候又撸了几把,榨出深层残余的精水。

    仅一次射精,西纴就狼狈不堪地粗喘,恐怕没有哪头奶牛比他更产奶痛苦吧。

    而榨出了西纴的初精,两个牛怪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让西纴稍作休息。

    空着的那个牛怪趁此提起奶桶掂了掂得到的“奶汁”,皱眉挠了挠头,“小母牛今天的状态怎么这么差,奶水一点都不丰盈香浓,这样的奶汁恐怕是没办法滋润金羊毛的吧?”

    说完,它更是提着桶走到了西纴身前不远处,那个放着金羊毛的巨大玻璃瓶前,将刚得到的精液全部倒了进去。

    闻言,西纴紧盯住那盛放金羊毛的巨瓶,唯有金羊毛纺织成线,他才有希望,牛怪将他的精液倒进去的一瞬间,西纴屏住了呼吸。

    如牛魔所说,他的精液接触到金羊毛后竟然没有半点反应,既没有神光乍现变得柔顺,也没有被抚平杂乱,丝滑可纺。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金羊毛无法被洗涤?!”西纴瞪大了眼睛,脸色骤变,为什么金羊毛没有反应,若是没有金羊毛线团费尔芬就无法走出迷宫,他更无法揭露睡神的阴谋,甚至无法得到主人的下落。

    如果这一步就失败的话,还不知道睡神要对主人做什么谋害,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他还要多无能下去,怎么承担起潘神的星辰的名号。

    西纴心乱如焚,蔓延到神明争斗的思绪一下子被现实扯回眼前,如果连眼前的金羊毛都无法抚顺,那就更别提为主人传讯这些更后面的事,沉默了几秒,他终于冷静下来,对着牛怪问道,“难道说雅伯的魔法失效了吗?”

    “雅伯大人的魔法怎么会失效?”牛怪貌似毫不关心的反问,“是小母牛产奶不专心奶水才无用的吧?”

    “一直在想别的事情的样子!”另一头牛怪也同样的评价,“小母牛根本没把产奶这件事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