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下去,应该怎么做?”

    没那么不开眼的,这里已经是很无聊的地方了,哪有人想去最低层。

    男人哼哧一笑:“你要是打死几个人,估计真会被弄到帝君那里去。”

    宿舍来了个人,光头佬,脑袋上还有蛇的纹身,身体不是很壮,他的脸色挺嚣张。

    “唉,新来的,叫什么?”

    “张献。”

    “名字很普通嘛,会玩牌么?”

    “不太会。”

    “呵,出来玩两把,我们赌的是香烟。”

    巧了,张献身上没香烟,所以也没东西和赌。

    舍友用脚踢了一下床的铁管:“唉!龙虾,别搞事,这是我兄弟。”

    “哟呵,人家刚来,你就冲大哥了啊?那么狂的么,还兄弟......我只是跟他打牌,铁头让我来叫他的。”

    “打个屁,我跟他聊天呢,他是天机门的牛人,来这儿连看守都敢打。”

    我去,牛鼻了啊。

    这里敢打人的有那么几个,敢打看守的,还没听说过。

    打看守就意味着越来越低层的待遇,比如这里,每个人每天只能吃一顿饭,只有咸菜萝卜干,吃的全身没力气,四肢都发软了。

    打看守是纯属给自己找麻烦啊。

    “小子,你真打了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