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取下手上的戒指,将两只戒指都放在了桌面上。

    “这戒指本是一对儿,却在多年前,我的祖父去世后,再也没找到,我父亲从不和我说关于戒指的事情,我原以为这戒指只是父亲哄我玩闹说的,没想到还真有另一只。”

    “二爷不知,那火车上死的,大多都是日本人。”

    张日山也无意去知道二月红祖辈的事情,毕竟这是二月红的家事,二月红若是不愿意多说,他们也不好多问什么。

    “日本人?说到底这件事和日本人也脱不开关系了。”

    二月红听到张日山说车上死的大多都是日本人更觉得头疼了,如今时局动荡,日本人虎视眈眈,就连长沙城也不太平,若不是九门压着,又有张启山在长沙城坐镇,只怕日本人也要对长沙城出手。

    “若不是牵扯到日本人,我也不会来叨扰你,如今日本人在暗处盯着,还望二爷相助一二。”

    张启山的脸色很不好看,火车上有日本人本就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又出现了哨子棺牵扯到张家,如今又因为戒指牵扯到红家,张启山此刻也不知道暗中的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事关日本人,我自当不会坐视不理。”

    二月红将戒指攥在手心中,戒指硌的二月红手心发疼,可二月红此刻却注意不到这些。

    二月红的夫人丫头身子弱,平日里也不会出门,陈皮虽说不服管教,却对二月红和丫头极为听话,有陈皮照看着,二月红也能放心几分。

    “戒指的事情就有劳二爷费心了。”

    张启山拱了拱手,二月红连忙回礼。

    “佛爷放心。”

    从梨园离开后,张启山、张日山、张海雨和齐铁嘴就去了佛爷府,吃完晚饭后齐铁嘴就离开了,张海雨却一改往日的性子,没有坐在墙头上,反而坐在了院子里的树上,盯着哨子棺看。

    任由张日山和张启山问,张海雨也不说自己的想法,只是盯着哨子棺沉默着。

    张海雨自从见到了哨子棺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了起来,时常沉默着不知道想着什么。

    夜里,张启山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来到的阳台,就看见张海雨依旧在树上坐着,抱着自己的刀盯着哨子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