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秦小鱼惊愕地问。

    “别说废话了!我查到含含的下落了,快跟我去接他回来!”唐文文急得直跺脚!

    “什么?含含在哪?”秦小鱼拉着唐文文就往外跑,可是走几步,又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小妹,一颗心分成两瓣吧,哪头都舍不下。

    “走吧,这里有我呢。”周行妈出现在门口,她还很虚弱,脸色苍白,小陈扶着她。

    “您的身体能行吗?”秦小鱼不安地问。

    “有什么行不行的,这是医院,这么多人,能用到我什么?你快去接含含吧,如果含含出问题,怎么跟老周交待?”周行妈给自己找了个最好的借口。

    秦小鱼和唐文文坐上了最先发的一辆火车,她们要坐六个小时的车,到县城再换汽车去农场。

    “我就觉得这事是他们做的,可是找不到证据。那天把你撵出去,他们就不太防着我了。大伯无意说了个地名,大娘一直使眼色给他,我就懂了。跑去问太太,太太说大娘有个侄子下乡的,正是那个农场。我妈这么抠的人,那天做汤放了几个干蘑菇,我就更确定了,一定是他来过。”

    “难怪,带个大皮帽子,是往山里去的。”秦小鱼恍然大悟。

    “我天天在家守着,突然出来,估计他们也要怀疑。只是通讯不便,不知道他们几天能把消息传到农场。我们必须快点赶过去,要是他们提前把含含转移了,只怕再难找回来,那可是小兴安岭啊。”唐文文忧心忡忡地说。

    “这件事,都是谁掺与的?”

    “我爸爸是一点也不知情,我妈和西屋那两个禽兽一起做的。去学校把含含拐出来,哄着直接去了火车站。”

    “如果含含平安归来,我就原谅所有人。如果他回不来,我让所有人给他陪葬。”秦小鱼看着结着厚厚冰霜的车窗,面无表情地说。

    唐文文迟疑一下又说道“小鱼姐,我妈是老糊涂了,听人家说几句好话就不辨是非,你就当她是弱智吧。”‘

    “文文,对不起。”秦小鱼想起那两天对她的怨毒。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嫂子,我现在可成唐家叛徒了,你要对我负责。”唐文文叹口气。

    “我负责一辈子。”秦小鱼拉过唐文文的手,这朋友,她要定了。

    谁说女人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除了塑料姐妹花,还有百炼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