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柴门被重重的扣了起来。林大牛趴在稻草堆上被屁股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但眼睛里却闪着冷意。

    刚刚林五斤的心思别人或许没看见,但是林大牛却看得门清,他太明白自己那混蛋老爹色中饿鬼的样子了,刚才在房里分明就是看上了二弟。

    伸手揉了揉屁股,想起今天又被罚了晚饭,林大牛越想越气:老东西,自己已经有一个小娘屄了还不知足,居然把心思打到自己的儿子身上了!要说没人伦的猪狗,他岂不是猪狗祖宗?

    林大牛摸着屁股眼睛一转,暗道老东西,你走着瞧!

    山谷中的风波如投入湖面的小石子一般,涟漪虽大,但很快就平定了下来,而林家的气氛却似乎就此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日夜挨肏的林斐很快又怀上了孩子,肚子如吹气一般大了起来。向来不关心孩子的林五斤忽然就对林林开始亲近了,不仅经常在家里抱着他玩,还老是带他出去一起干活,说是拉近父子之间的感情。而大儿子林大牛自那次被林五斤打了之后,也逐渐与母亲林斐亲热起来,常常夜里缠着要一起睡,平时白天也赖在身边陪着他。

    林斐以为林大牛是因为那顿打对林五斤有了心结,又看父亲最近对二弟偏爱,所以才赌气同自己亲近,便试着开导他:“大牛,那件事也不能怪你父亲,确是你的不对,我知道你是长大了,一时行差踏错,但若不如此,你只怕会彻底走上歪路啊。”顿了顿,又道:“也别觉得你父亲打得狠了,若是你外公还在,打断几根棍子都是轻的,他是读书人,最重礼法了。”

    那怎么养出你个未婚私通的儿子出来?林大牛心中不屑地想,完全没把林斐的话放心上。过了一会儿,他眼睛一转,贼兮兮地道:“妈,你不觉得最近父亲和二弟走得太近了吗?会不会出事儿啊?”

    “出事?什么事儿啊?”林斐一脸天真。从小被林父教导圣贤书长大的他完全想不到这天底下还会有对自己儿子有想法的禽兽,而这禽兽正是拉他进泥潭的枕边人。

    看着自己这年轻妈一脸懵懂无知的表情,林大牛似乎突然就能理解当年老头子为啥能把他骗到手了。这明眼人都能看见林五斤那张猥琐老脸上是什么想法,怎么自己这亲娘还搁这傻乎乎地问能出什么事?

    “没事没事,是我说错话了,嘿嘿。”林大牛讪笑道。

    看来自己那不满十岁的二弟迟早得成自己小妈,还别说,这老东西口味一直没变。自己的小婆娘是不满十四就被他得了手,现在搞儿子也是这嫩得不行的年纪。老头子艳福实在不浅,就是不知道二弟底下那小嫩屄能不能经受得住那老鸡巴。上次逼奸未遂时林大牛粗粗地看过,林林底下那还是条小细缝,硬肏进去绝对会裂。

    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思,林大牛哼着小曲走出房间,忽然听得旁边的小柴房里有些声响,林大牛连忙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这阵子父亲和二弟走得很近,他大概已经知道是谁在干什么事了。

    虽然心中有数,但是亲眼看见柴房里情景的时候,林大牛还是被惊到了:只见柴房草垛边,林五斤将被脱了裤子的林林仰面推倒在草堆上,干枯双手大力分开一双嫩腿儿举在自己头两边,自己则伏身在林林腿间啧啧作响地吃着他的小屄。

    窗外偷看的林大牛看见干草堆上被强制猥亵的林林满眼泪水,他歪躺在草垛上,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他胸前的衣服领口大开,白馒头似的小奶子露出一只出来,上面粉嫩粉嫩的乳晕被林五斤嘬得通红。下身一双细白的长腿不被允许合拢的大分着,将自己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亲生父亲面前,这几乎摧毁了林林内心的一切。

    禽兽林五斤已经按着林林吃屄有吃得有一会儿了,林林整个下身都是湿漉漉的,底下那条小小细缝被林五斤长有发白厚重舌苔的肥舌舔了个彻底。

    林五斤不断地尝试卷起舌头在林林的屄穴上戳弄,试图分开嫩滑的屄口往里伸去,但每次只进了一点就被紧致的肉壁给阻挡住了。一连试了几次,林五斤都没能再进一点,无奈只能放开舌头,张着臭嘴将林林整个白嫩的阴阜吃进了嘴里,用舌头不停地舔弄吸吮。

    亵玩之下,林林的外阴被舔得微微外翻,他被举起的双腿不停地打着颤,眼角的泪珠如断线珍珠颗颗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