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遇到的狱卒算是十分恶劣的一类,他们做事从来不管不顾规章制度,随心所欲毫不忌讳,可惜在这个监狱里,他们即使做了过分的事,也不会受到任何惩处,反倒是曾经有个囚犯接受不了被当众侵犯,趁着狱卒不注意,用袖口里藏着的刀片一刀便让那个狱卒的一只眼睛彻底废了,并且以强硬的格斗能力,打翻了十多个上前镇压的警卫,最后还是被远程发射的电枪制服的。从此往后的半年多,没有人再见到过这名少年囚犯,直到半年后的一次集合整队时,管教命人从一辆军用押运车上用狗绳牵下来了一个浑身腱子肉,六块腹肌的人,他的脸被胶皮头套全部套住,耳朵被充气式气囊封锁,一点声音都听不到,鼻子里插着气管和饲管,嘴巴被口球完完全全的堵住,发不出一点声响,口中的涎水无遮拦地流出,红润的舌尖上也被穿了一个舌钉。

    狱卒们把少年的狗绳交给管教,管教爱抚般的摸了摸少年的头,饶是如此,便让他的乳头立了起来。管教命人为少年卸下了耳塞和鼻管。

    “坐。”管教简短的命令道。

    那名少年立刻乖乖的像狗一样把头埋在膝盖上,双膝并拢跪地,朝着管教做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

    “叫两声。”

    “汪!汪!”

    “很好,现在把嘴张开,把我弄舒服了,就给你奖励。”管教脱下裤子,解下少年的口塞,甩出又长又粗大鸡巴,打在少年的脸上,只见一条红痕立刻泛上脸颊。少年马上迎合着将头凑了过去,光是贴着男人的性器嗅了嗅,浓烈的雄性气息就让少年下意识的勃起了,他裤子下面的东西蠢蠢欲动般的往外突出,在两腿之间鼓起来一大块,少年嘴巴大张,等待着管教的下一步指令。管教一手按住少年的头,一手把着龟头对准少年湿润的唇口就把茎身送了进去,少年含着鸡巴自觉地吮吸起来,舌尖先是缓缓地在龟头旁侧的沟壑处打圈,待到口中的硬物流出少许汁液后,少年便用舌头贪婪地刺向马眼上,不肯放过一滴精华,将溢出的精液舔食一空,好像在品尝什么珍馐佳肴。肉棒吸够了,少年就任由鸡巴上的淫液蹭的自己满脸,低下头去舔侍管教的囊袋,乖巧的舌头灵活地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游走,似乎有一种已经被训练过很多次的熟练。不一会儿,管教就被吸得射在了少年嘴里,少年刚开始愣了一下,但仅仅也就那么一瞬,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吞精的肌肉记忆,为了取悦管教,少年甚至用手将射在脸上的精液也刮下,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并且还将口中浓精努力聚成一团,盛在舌头上张开嘴向管教展示,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指令。

    “不许吞下去,既然这么含男人的精液,那你就一直含着。”管教无情的讲道:“如果我检查的时候,你嘴里的精液少了一点,那么接下来得一个月,你每天的食物里,都少不了各种各样的人射上去的精液。”

    少年听了立马闭紧了嘴,生怕让精液流了出去。

    其他囚犯们早就看的欲火焚身,有的青涩些的囚犯们的短裤前端都凸了出来,还有些羞得满脸通红,扭过头去不愿直视这种下流的行为,可身体上不由自主的反应却仍是将他们的真实想法暴露无遗。

    “看来你很受欢迎啊,那我便顺了他们的意,也是给你这么听话的一点施舍。”管教不怀好意的笑着:“现在你有两条路可选,一、你成为我私人的性奴,我会在你的身体上选我喜欢的地方用烙铁烙上我的私印,也会为你做最基本的穿环和身体改造,我会在你的前列腺上植入生物电芯片,改造后你的射精与排泄都将由我来决定,没有我的允许,你的权力就只有为我服务这一条。

    ”少年听着管教面不改色的说出如此令人胆寒的言语时,内心吓得不轻,他不想成为毫无自我意识的奴隶,于是想也不想的开了口:“唔我,旋第耳恭选第二个。”

    管教的精液还留在少年嘴里,他此刻虽然很急迫的想逃避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奴隶,但也不敢将嘴里的精液流出来一点,于是只能鼓着嘴回答了管教。

    “嗯~真是个好选择,不过我觉得比起第二个选择,成为我的私奴倒算得上是轻罚了~”

    “这第二个选择嘛,为了加强对囚犯们的惩戒力度,我们打算实行厕奴制度,从今往后,你就是他们的厕奴,监狱大堂里的公厕里就是你以后的工作地方,任何人都能使用你解手,发泄,甚至是虐打,你的刑期是13年,那么直到你出狱之前,你就作为一个公共厕所活着吧。”

    少年立刻就后悔了,他顾不上要含住嘴里的精液,开口乞求管教能给他一次重选的机会,可管教根本不做回应。被狱卒带走前,少年的胶质头套被当众扯下。

    那张脸,所有人一看便知,就是半年前暴力反抗被带走的俊俏少年,可当初的傲气与骨气,早已被折磨的烟消云散,只留下一具沉迷于欲望的空壳被他人肆意凌辱玩弄。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不见天日的13年厕奴生活。

    不过事情也不尽然如此,即使是在这种阴暗的监狱中,也有一些狱卒们是被迫就任,尚存良知的。当谢怜缓缓弯下腰身,将自己雪白挺翘臀部露出来时,负责测试谢怜的狱卒顿时看的两眼发直了,尤其是当谢怜试着偷偷的并拢双腿,想藏住自己的穴口之时,那曼妙的身体曲线勾的狱卒裤裆下的物价硬的发疼,恨不得立刻狠狠地将眼前不可亵渎的那抹纯白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叫他爽的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