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青把他紧紧扣在怀里,呼吸急促几分,甚至有汗滴在齐谨尧颈窝里,微凉的触感。

    他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又一次把齐谨尧送上巅峰。

    “哈……啊……别忍了……”齐谨尧艰难地吐息,颤抖着说出这几个字。

    这一句话成为脱落的最后一道枷锁,齐谨尧双腿还合不拢,被段雪青掐着腰按在了床上。

    他的屁股大,腰倒是很细,几乎能被段雪青一只手包住,偏小麦色的皮肤带来一点显眼的色差,正中间的凹起从腰部一直蔓延,肩胛骨张出好看的弧度。

    滑溜溜的,段雪青摸到一手的汗。

    他实在是太爱出汗了,疼的时候要出汗,爽的时候要出汗,做一回到最后整个人都是水淋淋的。

    他有些无力地跪着,张开的双腿正中间就是被肏得张开滴着淫水的穴口,后方还有一个软乎的粉嫩菊穴。

    段雪青扶着性器插进他的雌穴,褪去了温柔的伪装,他恶狠狠地打了一下齐谨尧的屁股,力道很大,一下就打出了通红的指印。

    久违的疼痛感让齐谨尧浑身有些发麻,他咬着被子挣扎着,马上就迎接了一波凶狠的撞击。

    “嗯……嗯!”齐谨尧的屁股被段雪青捏在手里玩弄,他把臀瓣挤在一起,层层软肉缠上柱身,爽得他眯了眯眼睛,又打了一下齐谨尧的屁股。

    齐谨尧能清楚地感觉到臀瓣夹着一根硬烫的东西,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又被鸡巴不停摩擦着,再被深深肏到雌穴里,痛感和爽感一起涌上来,到最后痛感也模糊了,只剩下爽意。

    他沉浸在欲望里,餍足过了头,叫得嗓子都哑了,生出了一点自己要被榨干了的恐惧感。

    不知道段雪青肏了多久,他两瓣屁股都麻了,下体也几乎要失去知觉,完全没了力气。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他却突然想到,自己居然有胆量主动招惹段雪青,在段雪青累死前,他一定会先被耕坏,被肏死在床上。

    “老公……快射吧……我受不了……”他的尾音已经带上一点哭腔。

    段雪青被他求饶,停下动作,轻轻揉了揉他被打得布满红痕的屁股,然后掐住他的腰把他的屁股往后送,一直往深处肏,直到如愿以偿地顶到那个软嫩的小口,才如他所愿射了出来。

    齐谨尧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他摆弄着又一次被灌大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