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里除了我和同桌,还有两位特殊人士。至于为什么说他们特殊,连眯眯眼同桌都竖起食指贴在我的嘴唇上,让我噤声,不要打扰他们。

    我点点头,看向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内心的惊讶甚至不比刚到这个世界来的少。

    那便是这次扫黄大队的前线领导人,总是神秘得像猫一样矜贵的会长,竟然睡在笑面虎一样的副会长的膝盖上……附上两位闪瞎眼的颜值和称得上是图画的后花园做背景。

    还别说,挺美的。

    我捏了捏自己的路人脸,试图清醒一下。

    随后又眼睁睁看着副会长不知道从哪采来一朵花,就这样插在会长的杂乱得像鸟窝的头发上。又自觉有趣,轻轻笑了笑,吻了睡梦中的会长的额头,似乎在祈祷他能苏醒,又好像在降下永眠的魔咒那般。

    搞什么,他们在谈恋爱吗?男男?!在这男女向十八禁的世界里吗?!

    “这是表达友爱的一种方式哦。”

    不知何时,副会长已经站在我的身后,附带上还靠着副会长肩膀上,一脸困倦的猫猫会长。

    “友,友爱?”

    副会长的眼神不是很对劲,直觉让我吞下反驳的话,乖乖吐出了赞同的话语。

    “是,是吗……哈哈,真让人羡慕呢……”

    我尬笑了两声,欲哭无泪地说道。会长那澄澈得有些愚蠢的目光刺痛着我,显然表现出他对那一系列行为的认知还停留在——这不是表达“友爱”的方式吗?——的基础上。

    猫猫会长眨了眨眼睛,对我说:

    “亲亲很舒服的,你可以和你的朋友试一试。啊,不过也可能,是克劳德副会长的技术很好。”

    副会长行了一个执事礼,轻声应道:

    “不胜荣幸。”

    然后自然地将我和我的同桌视作空气,又开始和猫猫会长亲吻了起来。事后想起来,我认为那是一种野兽当面向你圈划地盘的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