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中……咳咳”,茹缇急忙收了话头,“快喝吧。”

    桐瞟见了,嗤笑一声,白了一眼走了。

    果然喝了营养剂,奶水淅淅沥沥地有了一些,亭把羽拨弄醒:“来崽崽,喝奶水了。”

    羽艰难地睁开眼,刚一开口就被咳嗽声打断,咳了好一半天,亭拼命地给他的崽崽顺气,羽勉强压下了,道了一声:“雌父。”

    “欸。”

    羽抬起小手,轻轻地抚摸亭的脸瓣,“怎么这么白,雌父你……咳咳……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才回来?”

    “没有”,亭硬扯了扯唇角,挤出一个笑,“没呢,昨晚管家让雌父干了点活,我看晚了怕打扰大家,就在那睡了,崽崽你睡得好吗?”

    “挺……挺好的。”

    亭哪里不知道他的崽崽是怕他担心,说了谎话,亭只当信了:“行,睡得好就好,崽崽接着睡吧,雌父要去工作了。”

    “雌父,我一个虫在这呆着咳,咳咳我害怕。”

    “雌父会早点干完活回来陪你的,好不好?崽崽别怕。”

    “我……咳咳,那雌父早点回来。”

    “好。”

    亭跟着房间的虫出去,跟门口的一众雌奴汇合,然后下楼,领取今日的活计安排。

    雌奴住的房间,就是个黑暗暗的长方形,里面除了上下铺,还有个没有小腿高膝盖长的窗户。每天他们下去干活之后,管家都会上来严查。

    查一切除了被褥以外的东西。如果万一被查出来了,全房间的六只虫都会受罚,当然那只胆大包天的罪虫罚的是最重的。

    所以羽病了半个月了,连一颗药也求不到。没有雌奴敢私藏东西,雌侍大虫又不好相处,跟管家说了一次,管家不仅没当个事,还赏了亭三十个耳光。

    亭彻底没办法了。他今天的活计还是打理庄园的绿化,活不重,剪剪乱枝,除除杂草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