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颜父脱下他的亵裤,拧着他纤细的手腕,不顾他的尖叫和哭喊,硬生生掰开他的双腿,将那狰狞粗大的性器抵在了他脆弱的穴口处。

    一直以来文丑被颜良护得极好,因此对于男女之事和龙阳之事也从未了解,颜良也从没和他做这些逾越之事。

    如今文丑被颜父摁在草地上,白嫩的穴口因为粗大龟头的蛮狠插入变得有些透明甚至渗出了血丝。

    文丑痛极了,整个人宛如被逼急的兔子一般红着眼睛一个劲的对颜父又啃又咬,最后差点把颜父的耳朵咬下来,因此精致的面颊上便硬生生的挨上了一巴掌。

    插进小穴里的性器几次进出都无法深入,颜父见实在进不去,便退而求其次,拿起随身带着的刀便掰着他的大腿,在边上划了个洞出来,肏了进去。

    锋利的刀尖带着诡魅的血珠一颗一颗的砸在草地上,文丑的腿被肏得痛苦麻木最后失去了知觉,他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眼泪却止不住的顺着被打得火辣的面颊划出了一道银线。

    他还记得他早上拆开的那张纸,纸上写着边疆的星星极亮,不知丑那边如何。

    颜父做完便带着刀走了。

    文丑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明亮的星星哭了许久,这才撑着一瘸一拐的腿回到了厢房。

    竖日文丑犹豫了许久,还是将午时斟酌了良久写下的字条撕碎,用着前日被颜父侵犯时撕裂的碎布,字字泣血的写道:“公子带阿丑去边疆吧”。

    鹰?自从飞走后一连数月都未曾飞回。

    文丑腿上的伤好了,结了疤,却也一直未等来颜良要带他走的消息。

    好不容易盼到岁末,文丑一瘸一拐的撑着身子站在厢房门外期盼颜良来见他,却被人告知边疆战事紧急,颜良以后岁末都不会回来。

    初雪又下了。

    如同他被扔出门外那次一般大,但可惜这次颜良不在,无法再庇佑他。

    春节过后几日,府中拜访的人越发的多了起来,文丑寻着机会溜了出去,想独自一人去找边疆颜良,可就是这一次,他被入京的长公主带回了颜府来。

    他绝艳容貌也自此被人发现。

    如死湖掷石一般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