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刚回来入座,听了李渊吩咐,只好起身再去忙活。

    不多时,底下的吵嚷声立刻换成了欢呼声。

    “多谢李老爷啊!”

    “多谢李老太公打赏,李老太公万代公侯……”

    这喊声传到楼上来,几个伴当脸色都黑了。

    入娘的,这不是骂人么?不!这入娘的是骂街啊!

    上台演出也需要时间,换了戏码之后,角色化妆的化妆,收拾戏服的收拾戏服,唱念做打的人儿都要换,戏台子上面的布景也是要赶紧撤。

    趁着这个当口,李渊拿起报纸翻了翻,《洛阳日报》他还是很喜欢看的,扫完头版,觉得没什么趣味,换了一张定睛一看,呵呵一笑:“这洛阳真是不容易,才刚有按摩馆子哩。”

    按摩什么的,老董事长表示都是玩剩下的。

    什么“汗蒸”……都懒得躺。

    “大父,本就不好比啊。”

    人到中年,李承乾留了胡须之后,形貌看着要成熟老派的多,大概是常年在试验田忙碌的缘故,胡须修理的不算整洁,呲出来的杂毛竟然不少。

    “有甚不好比的,这就是个点子。”

    说着,李渊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脑袋,“那些个物事,能值当几个钱?还能比平康坊的贵了去?就是点子。”

    叹了口气,李渊却又咂摸了一下嘴,“要不咱们去一趟京城看看?”

    “这哪里好去。”

    李承乾看着李渊,觉得这就是废话。

    “老夫有办法。”李渊想了想,就说,“跟你大人说,就说老夫病了,想临死之前看看洛阳景色,这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