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晗,“……”

    稀里糊涂的喝完一壶酒,江晗起身的时候悄悄对妹妹招了招手,“王爷没病吧?”

    “没有。”江慕乔失笑,“路上仔细些,照顾好嫂子。”

    彻底搞不清楚楚云铮了,江晗迷迷糊糊的上了马车,不由寻思以前妹婿对自己看不顺眼,莫非是没骂他?可是不对啊,从前安王心眼最小,这都是怎么了?

    送过兄长,江慕乔回去,见楚云铮仍旧在斟酒。

    她坐下陪他喝了一杯,“他们都是瞎说的,你别介意。”

    “我当然不会介意。”楚云铮的凤眼中多了几分迷离的酒气,他眉峰斜挑,唇角挂着一抹笑,“我是不是男人,乔乔你知道就够了。”

    江慕乔抿抿唇,耳根有些微红,“我自然知道。”

    楚云铮朗笑了几声,起身把人横抱起来,声音低沉悦耳,“乔乔,其实我很高兴。我这一生,连命都是你救的,我最大的成就,便是以你为荣。”

    那话他从前会介意,但是事到如今,在他耳旁不过一缕清风。

    “别人怎么看我又有什么打紧的?”楚云铮轻声呢喃,“我这一辈子有你就够了。”

    一晌贪欢。

    直到第二天清早用早膳的时候江慕乔才想起来,“昨日听兄长说皇上日日都把太子带到身边教导,那太子又能坐得住么?”

    楚云铮微微拧眉,大早上的不是很想提起这个蠢货。

    可听江慕乔问了,便应付的说了句,“谁知道呢,可能也坐不了几天了。”

    他本是无心之话,可倒也真说中了太子的心声。

    太子是真忍不得坐不住了。

    父皇搜刮走了他所有的银子不说,还逼着他日日早起上朝,要求还极严。他不过偶尔打了几次盹儿,被父皇发现之后重重责罚,从哪儿以后他晚上再也不敢出去见那些美人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