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点燃的烟头烫上脖颈带来的灼痛让闫时突然清醒,他面容微微扭曲,看着比他高了一头的男人,第一次收敛笑意,眼底翻涌着怒气。

    “哼。”男人碾灭香烟,任其掉落在闫时的衣袍里,微微上挑的眼中戾色惊人,他将手放在闫时头顶,抚上闫时的长发,然后突然抓紧,猛地将闫时扯到墙边,往墙上磕去。

    “啊!”

    头磕上水泥墙发出咚的一声,闫时的额头破开口子,血涌出来从额头流到白皙的脸颊。

    “说话。”男人用力扯着闫时的头发,逼着他抬起头。

    “好,我过的好的不得了。”闫时声音微喘,半张脸流满血,却笑的风情,面容一半如仙一半似鬼。衣袍滑下来一半,露出白皙的肩头,紧紧握拳的手被衣袖遮住。

    闫时恨,恨自己受了这么多折辱,怎么还学不乖,但他更恨这些施暴的人,恨不得生吞他们的血肉!

    “果然是贱,这里男人这么多,刚好能满足你。”

    “但你没有选择的机会,我有个事交给你去办,办成了你才能活。”男人松开闫时的长发,用纸仔细擦着自己的手指。

    闫时看着男人的动作,知道自己没有说话的权利,他这样的处境,现在只有被欺负的命运。

    “做什么?”

    “杀个人,你的姘头,王鉴,杀了他,我就让你跟着我。”

    没想到是让他去杀人!

    闫时眼眸闪微微睁大,内心挣扎,他迫切地想杀死每个人,包括自己,但事实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不会杀人,你教我。”闫时强忍着额头的痛意,说话的声音沙哑。

    “你杀王鉴,在床上最方便。”男人漫不经心的说着。

    闫时唯一能近距离接触到王鉴的机会就是陪睡的时间,但他在监狱里拿不到任何能致命的东西,更何况王鉴会搜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