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把副队和七儿叫……”

    话一出口,秦绝愣了愣,随后低笑着摇了摇头。

    哎呀,习惯成自然。

    她闭上眼睛,头倚在玻璃上安静呆了一会儿,起身跃下。

    “阿染要不要红包啊?”

    厨房里,秦绝冲掉碗筷上的泡沫,笑问。

    “唔——”

    方才没出声打扰的贴心森染煞有介事地想了几秒,“已经给了呀!”

    秦绝心知她指的是灵魂强度,笑道:

    “那可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又问:“他呢?”

    “也吃掉啦!”森染哼哼一笑,“三年又三年,阿染收了六年的红包!”

    秦绝含笑点了点头。

    看来她家狗子也总算没了灵魂强度过载的痛苦,既然这样,她就放心了。

    在她和闺女没回来的时日里,十四岁到二十四岁,辛苦他了。

    擦了擦手,秦绝没再去打哑谜,一人回到了熟悉的钢板床。

    “阿爸,你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进入影视空间。”森染小声提醒。

    “没关系。”秦绝把束缚带扣好,“演员么,总得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