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大概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陈寻也打算没放过这个总Ai说口不应心的俏皮话的小家伙。

    他俯视着她,声音轻而温柔,目光从她身上凝滞片刻,慢慢往远滑去,最终落在厨房水槽的方向:“我喜欢h鳝。你喜欢吗?”

    恶寒从脚下升起,不良的预感已经到了成真的边缘。

    她嘴唇张了又闭,忐忑说道:“哥做的红烧h鳝,很好吃的。”

    “嗯。不过我倒是听说,h鳝不止那一种吃法。你想要尝试尝试吗?”

    如轶愣愣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短暂的沉默之中,陈寻突然站了起来,就要往厨房走。如轶慌乱之中拉住了他的K脚。

    他眉毛挑起,有些奇怪:“嗯?不想试试吗?这是我喜欢的,你不喜欢吗?”

    被未知恐惧的如轶终于有了思考话术的能力,直觉指引下,她脱口而出:“哥,我现在还不饿!不是说明天还要做鳝丝面吗?我喜欢哥做的h鳝,想明天早上再吃!”

    陈寻重新坐了回来。

    如轶狠狠松了一口气,肩膀松了下去,身子往下一塌,尾巴都晃了晃。

    偶尔逗逗她,原来也这么有意思。

    她在他面前的喜悦和幸福或许能伪装,但局促和紧张后的松懈,却是最最发自内心的,也是少数的能窥见她内心的时刻。

    当然,他还有别的发现。

    例如这小丫头确实很聪明,能听懂他没说明白的话,可胆子却没他想象的那么大。他无非拿h鳝一吓唬,她就怕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刚才她还跪得不太真心,也是他装木作样要拿h鳝过来后,她跪着扯他K脚的动作都无b地真诚起来。

    要让一个人做一件不想做的事,果然需要拿更不想做的事来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