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轻咳声中,一个中年男子步入院中,却是镇院大宗师周明明。

    “周师叔。”白暮雨起身抱拳。

    宁海平道:“周师弟,咳嗽什么,有什么话尽管说。”

    “师兄,我刚刚想起来,法空还有一个法主的尊号。”周明明踏入院中,大袖一拂。

    地上的碎片飞到角落里,他来到小亭内坐下。

    “尊号不过是虚职,不足为凭。”

    “可真要杀了他,便是一个大麻烦。”

    宁海平摇头:“你以为他真这么容易死?他金刚不坏神功的层次绝对不低,傅清河的剑杀不死他。”

    周明明道:“我觉得,让傅清河出手还是有点儿冒险,应该换人。”

    “你说换谁?”宁海平哼道:“谁还有把握能胜他?谁能想到他堂堂的金刚寺和尚,最厉害的竟然是剑法呢!”

    当初那两个天海剑派弟子看到法空与李莺翻脸出剑的情形,回去禀报之后,他们极为重视。

    这两个天海剑派高手天份过人,近乎过目不忘,尤其在剑法上的记忆更深刻。

    他们一人扮成法空,一人扮成李莺,勉强把他们的招式重现了一遍,惹得众人大吃一惊。

    他们不吃惊于李莺的剑法高绝,因为李莺已经名声在外,杀了不少大宗师,是实打实的战绩。

    他们吃惊的是法空的剑法。

    他们反复研究了法空的剑法,最终判断,能稳胜他的,也只有傅清河,其他人都不敢说能稳胜之。

    如果不能胜,那真成了笑话。

    天海剑派现在经不过这样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