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两天,过生日。”付朝已伸两根手指在那比划。

    “他过生日你叫我来做什么?”季明哲闷了口酒。

    “他说他的愿望是不想见到我。”付朝已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说完又重复了两遍,还掂量着哪个瓶里还有酒。

    季明哲盯着烂醉如泥的人,眼神阴鸷,这人喝酒一向有分寸,现在却因为一句话喝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