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希望你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如此严厉的语气,自然是元楚。只有强势攻才能掌控全局,控制小受,把他拿捏在手里,任其如何变扭,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楚,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绕弯子,我听不懂!”

    “好。”元楚顿了顿,“你穿地那么花哨做什么?”他沉沉地问。

    “和夫人一起玩啊,自然要穿便装。”他天真无赖地答。

    “玩?哼!我希望你能掌握分寸!”他意有所指。

    “你,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气得咬牙,“我跟夫人就不能做朋友吗!”

    “朋友?”他冷笑,“男人和女人之间,怎么可能存在你想象中的单纯的友谊!清,你清醒点!”

    “你不尝试怎么知道有没有!”

    哇塞,吵得好厉害!要不是两人口气的不同,那几乎相同的声音会让人以为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挠头,要不要出去劝架?可是,貌似引起他们争吵的诱因好像是我……此刻出去,岂不三个人都尴尬?

    墙的另一侧陷入了寂静,乡村府衙,外面一静,便是嘈杂的虫声“吱吱吱吱。”

    “你要做侍郎,别连累我!”终于,在沉闷了许久后,传来应该是元楚的声音,看来元楚对元清的误会很深啊。元清不过是跟我游玩游玩,就被他认为是要勾搭我,做我的侍郎了。

    “你放心!”元清几乎气得有些发抖了,“夫人说了,等主子嫁给夫人后,就会放我们自由,到时我会滚远点做侍郎,绝不影响你!”

    “好,很好。”元楚的声音沉到了冰点。

    “是很好!”元清的故意将声音拔高。

    紧接着,就是某人离去的声音。

    “怦!”耳膜发震,有人将拳头正好砸在我耳朵贴的位置。

    揉了揉耳朵,端着茶杯偷偷摸摸地挪到门口,然后从门缝里看到底留下的是谁。今日清清楚楚衣着不同,一眼便认出那差点砸穿墙壁的人,是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