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少吓唬人,当我们都是吓大的吗?”

    “吓唬你?”季菀冷笑,“哦,忘了说了,你们欺辱孤儿寡母,蓄意行凶。王家的人要是上县衙状告,你们全家的人都得跟着蹲大狱。把你们家的房产地产全都卖了,都赎不出来。”

    陈家的人这次是真的怕了。

    这丫头可是联合她娘状告了自个儿奶奶婶子的,就连这次去县衙状告贺家,也是她出的主意。陈氏早就和娘家撕破了脸,如果惹怒了她,真去县衙击鼓鸣冤…

    丁氏打了个激灵从地上站起来,脸色红白交加,却是不敢再耍赖了。

    陈氏拿着烧火棍冲出来,“滚,再敢来捣乱,我就学那贺家,把你们一家人全都烧个精光。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要逼死我,我就先拉你们陪葬。”

    她眼神凶狠如狼一般,像是要将人给活活吞噬,看着渗人得很。

    如丁氏田氏这等厚颜无赖之人,也被瞧得打了个哆嗦,赶紧拽了自家男人匆匆走了。

    “你们砸坏了我家家具,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季菀一个眼神过去,曾元和黄氏立即挡住陈家人。

    陈大爷气愤至极,“菀丫头,你别欺人太甚。”

    “呵~陈大爷,您还知道什么叫欺人太甚啊,真是不容易。”季菀站在堂屋门口,嘴角带几分冷笑,“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句,到底谁欺人太甚?现在不是王家和你们的恩怨,是我季家要与你们清算这笔账。你们嘴皮子上下一张险些逼死别人,我不过就是讨回自己应有的赔偿金,你们还准备赖账了?这世上可没这么便宜的事儿。”

    她目光冷淡而讥诮,“别以为哭天喊地的吼两句你就有理了。知道你们刚才那种行为叫什么吗?入室抢劫!一家子团伙作案,半个村的都是人证,哭两句就算了?哭两句天上就掉金子砸你们家了?哭两句杀人就不用偿命了?我今天就在这看着,有本事你们就哭,哭哑了我给你治好,哭死了我给安葬,然后我再去你家讨债。我让你们瞧瞧,什么叫真正的为富不仁。”

    “曾婷,曾柔,去,把门给我关上。今儿个不给我个说法,谁都别想踏出大门半步。”

    “是。”

    曾婷曾柔动作麻利,立马就去关门。怕陈家的人仗着人多继续闹事,冯家以及赵成等人也都在院子里,态度明确的站在季菀这边。

    “曾伯,你去清算一下,咱们家到底被砸坏了多少东西,算清楚算仔细。先君子,后小人,省得以后掰扯起来,又是一笔糊涂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