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嗯?咧!这人,根本就是打定主意要看他一步步走向荡妇……不不,荡夫的不归路!

    吴邪磨着牙,在闷油瓶耳边恨声道:

    「我想……ga0cHa0……求你……cHa进来……用力…c我……粗暴点……」

    他以为自己只是被动地顺着对方说,不意却发现说完後自己的身T也热了起来......那箍住闷油瓶的秘所更是若有所感地不住收缩,换来两个人的叹息。

    闷油瓶的眸sE更显阒暗,他一挺腰,再次挤入那软滑的小洞,直至最深处—

    吴邪毫无抵抗力地ga0cHa0了,而闷油瓶咬牙忍过那痉挛期之後,再次埋头索求那软绵绵的身子。

    不管S了几次,总还是能够清醒着,而且,闷油瓶一动,T内便好像又SaO乱了起来那般,疯狂渴求着他……

    这种奇怪的反应,该不会……也是怀孕的关系吧……

    吴邪头昏脑胀地想着,腰身随着闷油瓶的节奏款摆,已经很难集中注意力。

    闷油瓶再一次运用T重将X器顶入他最深处,贴着他的肠壁磨动,绝顶的快感让吴邪一阵颤栗。

    「爽吗?」

    男人这麽问,而他收紧了长腿,迷蒙地哼Y:

    「好……爽……我……还想要……」

    更多、更深、更快、更重……加成的、汹涌的,直至他无法承受、将他整个人都吞没的快感……他想再感受更多……

    发自骨髓的不餍足,是来自於腹内的新生命,或是他灵魂中对这男人根深柢固的渴望,他已经分辨不清……

    闷油瓶笑了。

    罕有的笑意让他俊朗的脸孔更加夺人心魂,在那瞬间,吴邪几乎连呼x1都忘了。

    他的唇落下,一如他的占有—粗暴、强烈,且绝对,封缄了吴邪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