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像先帝在时那样在这里承欢。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皇帝正计划着把被她杀掉的反对者扒了皮订在庙里,师殷听说后匆匆进宫劝谏——满朝大臣恐怕只有他一个人敢劝说皇帝。

    皇帝靠在桌前,神情不甚明朗:“师父是在给这些乱臣贼子求情吗?”

    师殷觉得她登基后变了许多,御书房陌生的环境也让他觉得恍如隔世,他规矩地跪在皇帝面前:“陛下……此举太过骇人听闻,还请陛下三思。”

    “母皇确实不会做出这种事……”皇帝低声说,她扶起师殷,把他抵在桌前,“不过在朕这里,师父既要求情,就拿出点诚意吧。”

    她在师殷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师殷死死咬住嘴唇一声不吭,皇帝眼神微沉:“师父还想着母皇吗?她连给你一个孩子的勇气都没有……朕会让你忘掉她的。”

    “朕从十五岁开始就这么想了。”

    她志在必得的猫眼中倒影着师殷茫然无措的凤眸。

    师殷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皇帝时常借着召他进宫议事在御书房不顾他的意愿强要他,他不敢告诉别人,担心连累好友弟子,也担心……皇帝的名声。不管是师徒之间,还是跟母亲的情人,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势必让皇帝多个荒唐的头衔。

    然而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几个月后,师殷诊出了喜脉,吏部的任免和令他的旨意几乎同时到达。

    来宣旨宫人笑得献媚:“恭喜师梅君。”

    “师父给我生个女儿吧。”皇帝抚摸师殷微微隆起的小腹,亲吻他的脖颈,“我会封师父做凤君,封我们的女儿做皇储。母皇做不到的,我都可以,师父不要再想着母皇了。”

    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先帝。师殷忍着躲开她的冲动,他们发生关系就够糟了,对着名义上的妻子解释自己和她母亲的关系,师殷实在说不出口,只能保持沉默。他想来想去,只能将皇帝的行为归结于对母亲不服气的任性,思索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劝道:“陛下,臣……侍奉……陛下与先帝,不成体统,还望陛下三思。”

    皇帝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师殷以为她听进去了,给她出主意:“此事并非无转圜之地,陛下可娶一位才貌兼备的凤君,将陛下与臣之事淡化……”

    “够了!”皇帝恼火地打断他,“母皇到底有什么好,你至今对她念念不忘,她至死都没给你名分,连孩子也没有。”

    她面色恼怒地解开师殷的衣服,师殷还怀着身孕,他下意识地往后靠去,在皇帝眼里确实拒绝她的信号,她把师殷按在塌上,草草润滑几下,就挺身进入。

    狭小的甬道被骤然撑开,撕裂般的痛感从下身传来,师殷浑身发抖,眼前都有些模糊起来。皇帝按着他抽插了几下,孕期敏感的身体竟然习惯了这种对待,干涩的穴口吐出几滴蜜液,痛感和快感混杂着一并涌进了师殷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