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免费送你。”黑瞎子立刻换了话术,心疼一秒自己红票票的逝去。

    “行吧,勉强接受了。”君瑾无奈地摸摸兜里的手帕,“你的资质的话……要……”

    在黑瞎子期待的眼神下(虽然带着墨镜咱也不知道),君瑾慢吞吞的说:“等鸡吃完了米,狗舔完了面,火烧断了锁……”

    黑瞎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

    他感觉这次下墓让他无语的次数比去年一整年还多。

    拥有社交恐怖症且实力强大的黑瞎子往往掌握着话语权,但很可惜,今天在此折戟沉沙了。

    “不和你扯了,瞎子我开棺去了!”

    黑瞎子气的径直往主墓室走,走到一半发现失明还没好的君瑾在那里默默站着,又咬牙切齿地回来拉着人走。

    “走了!别说瞎子我亏待你!”

    君瑾其实已经能模模糊糊的看见眼前的东西了。

    看来导致失明的还是那片湖水的东西,而且也不能确定有没有后遗症,等自己走后这里还是不适合上报做考古研究。

    君瑾眯着眼观察着,黑瞎子瞄了一眼对方费劲的样子,还是开口描述主墓室的布置。

    主墓室的布置和常见的墓室布置不同。君瑾还是第一次见祭坛样式的。

    整个墓室成圆形,进门一米处就有极宽的圆环状的水渠,水应当是死的,没有一丝波动,渠底的雕纹密密麻麻,不断从底部延伸到地上,再由地上爬上支撑柱。

    整个圆环处的雕文都是人脸和手臂,挤挤挨挨的,甚至无法将二者对应匹配。即使是浮雕,那张张清晰可辨的人脸上充溢着恐惧和挣扎。

    每张脸都在尽可能的抬头看,虽然水没有波动,若是一晃神,就觉得这些人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来人,恶狠狠的扭曲着;但如果仔细观察,又发现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两人谨慎的越过水渠没有碰到水,再往中心走,是又一圈的群葬棺材。

    而这一次的棺材显然比刚刚进的耳室里的要华丽的多,即使上面已经风尘仆仆,充斥着时代遗留下的痕迹,但其雕花和材质无一不在证明陪葬人员的身份要高贵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