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就相当于是一场豪赌,倘若赌赢了,抛去损失了一年的粮草外,好像在无损失。

    不但能收回失去的兖州地域,还能打下更高的声望,就连失去的那一年粮草也只不过是一城之地,至于其他地方的粮草,自然是与往年无异,甚至说不定还会丰收。

    但反之,倘若赌输······此事恐怕就我无法收场了······

    再一个,这夏侯淳将征北之战想的未免太过于简单了,别的不提,就目前这个明显不正常的水位,不管是天灾还是人为,都最起码要进行一番查探才是。

    如他这般轻松简单的想法,到了最后,怕是要吃大亏!

    “诚如将军说的那样,属下确实过于胆怯,不敢冒险,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等最好还是派人先去上游打探一番为妙,倘若能派骑兵前去试探攻打一番那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您和戏煜交战也不是一两次,多少也该知晓对方除了兵马强盛,作战勇猛外,其本身指定的战略方针也极为与众不同——”

    “行了,无需多言!”

    听烦了的夏侯淳抬手一挥,果决打断对方的话。

    自己绞尽脑汁想出的计划,竟被于禁说的不值一提,这叫人如何不生气?

    再者,既然知道自己同戏煜交手已经不是一两次,那就该知道,次次输的人都是谁?

    自己同戏煜的关系千丝万缕,又岂是他一个胆小怯懦之人能看明白的?

    不得不说,于禁的这番话时真的扎在了夏侯淳的心尖尖上,他和戏煜之间的矛盾还要从当初曹操那不同的的重视程度上来说。

    若不是曹操对戏煜过于的重视,他也不会心生嫉妒,开始将自己与之做对比,然后在发现自己真的处处不如对方后,开始对其暗中打压。

    当初要不是先主公照着,只怕戏煜能不能又今天还尚未可知!

    话是这么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能看清很多事的夏侯淳如今早已看明白,当年先主公护的压根儿不是戏煜,而是他夏侯淳。

    也正是因为看明白了这一点,他才对戏煜不留半点情面,愈发的狠厉

    可同样的,戏煜在曹操走后,便再没顾及半点情分,对魏曹下手是一次比一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