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跟这类人瞎掰!”秋儿和钱旺耳语。

    钱旺只连连点了头,并没有言语。

    前排坐的女人浪迹社会多年,恨恨地盯了一眼秋儿,放浪了语言:“一个大男人,听女人放屁的话儿当真理,可就不知南北了,骗子没真话,妓女没真情,姓钱的,咱以后谁也别招惹谁。”

    女人显是有了醋意大发。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乐意待见你个母狗!”钱旺对女人有了讥讽的笑,对秋儿有半点不恭,钱旺容不得,他爱秋儿己爱的深沉。前面女人的脸,一下子被气的通红,但她还是竭力的克制住了,她知道钱旺也不是好惹的主,那年钱旺输光了,没钱还债,当场把脑袋一伸,说是钱没有了,拿头顶帐,对方没法,只有一个人用刀给钱旺额头留下了一个疤,当时一脸血染的钱旺,好叫场子主人的女人不寒而栗。

    女人还知道,钱旺为了捞回本,又隔几日复返了她的场子,但血本无归,还搭去了房子。此番又见钱旺,本是老主顾,没事扯了闲篇,讨了一肚子气也就认了倒霉。

    公交站到了,众人纷纷下了车,女人见钱旺和秋儿亲密相依而下,脸上又飞过嫉妒恨。

    “走,咱们下馆子去。”钱旺高声说过,就有了扑哧的笑。

    秋阳暖暖的照着,给了各奔东西的人惬意的温度。

    韩玉的病房里,刘霞早晨就过来了。此时,娘俩正拉着话儿。

    “咱规定程序都过了,趁着你刘叔还在,你就给我调上来!这也合情合理,我也找过你们领导了,都说尊重本人意见,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妈,我正年轻,基层需要我,大洼需要我,我舍不得离开我的警队,我不能离开那方土地,我要学习的还很多。”

    “不能一切都你说算,也不能啥事都为了自己转,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考虑过付琼吗?”

    “她支持我在下面干!”

    “一对疯子傻子,真不思议,眼前前还有你们这样的人!”谈话到了这里,没有了言来语往,刘霞胸脯起伏着,大口地喘着气。

    门被推开,钱旺和秋儿进了房内。

    韩玉见有来人,心里也就来了高兴,难堪的局面由此解了。

    “净图挣钱了,才来看我!”韩玉故作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