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林提着东西,快步回去分享。

    花晴哼着小曲儿一回头,便见梁珍弥站在主屋门口,顶着青黑一片的眼底,用丧丧的目光望着她。

    活像个……怨妇。

    “娘娘,你昨晚……没睡好吧……”

    “瞎说!”梁珍弥还在嘴硬,她可不想在花晴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我只是想家了。”

    “也对,今日是娘娘生辰,想念父母很正常。不过娘娘现在是没有机会见将军和夫人了……”花晴一句话在梁珍弥脆弱的心脏上再次刺了一刀。

    梁珍弥身躯一震,幽怨的目光中带着些许不可置信。

    仿佛在说,花晴……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好悲伤啊!好难过啊!

    花晴继续道:“将军跟夫人是好人,一定去了最美好的地方,说不定正在天上瞧着娘娘呢,他们肯定不希望看到娘娘伤心难过……”

    “……”说的很有道理,梁珍弥幽怨眼神逐渐缓解。

    “只是为难了边境苦守的两位小将军,战场刀枪无眼,时刻提着脑袋,环境又艰苦,不知道小将军们知道娘娘今日生辰会是如何心情,边境那么远,想见又不能见,真是……”花晴说罢,惆怅的摇摇头。

    “……”梁珍弥的心口瞬间酸涩起来,好似被一张大网禁锢心脏,没有丝毫呼吸的余地。

    对啊,两个哥哥还在边境受苦呢!

    怎么了这是,花晴今日为什么要说这些事情,搞得人心里空落落的。

    而花晴戳心的话还没有停止。

    “娘娘,你说……两位小将军两年前得知娘娘被禁足冷宫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当初东窗事发,梁珍弥被禁足于落月斋,渣男顾恒下令谁也不许探望,那时一封信都送不出去。

    后来时间一长,花晴花钱买通江水山,倒是送出去一封信,到如今一封回信都没有,她知道这是皇帝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