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臣捏紧了她身体。

    她忍得难耐,双腿站不直,跪在沙发上,裙带垂下一根,肩膀挂住一根,他似乎最喜欢她这样,有遮掩的,有悬念的。

    那晚在车上,周京臣用领带蒙住她的眼睛,她什么也看不清,任由他操纵,暗无天日之下,和他接吻。

    他那么激烈,又那么神秘。

    程禧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禁忌色彩的情事。

    喜欢在悬崖峭壁,在漆黑的万丈深渊里。

    周京臣的嗜好危险又具有毁灭感。

    “禧儿,下次继续穿丝袜。”他到达巅峰,伏在她上方,一簇簇发梢在他胸膛荡漾耸动。

    周京臣抱着她,一滴滴汗液像是滚烫粘稠的蜡油,浇灌在她皮肤。

    她咬过的手腕浮现一颗圆圆的粉红齿印。

    沾了口水。

    湿漉漉的。

    周京臣瞥了她一眼,掏出帕子,“属狗的吗。”

    她瘫在沙发里,倚着扶手,嗓音颤颤悠悠,是累极了,“属牛...”

    男人拿帕子擦拭她的大腿根,“分开大一些。”

    程禧的丝袜虽然裹在腿上,但扯破了,不该露的全裸露着,她不肯分开,并拢得严实,夺过帕子,自己擦。

    周京臣默不作声地转过身。

    婚礼仪式马上开始,过道的脚步声匆匆忙忙,有服务生,有伴娘团,有宾客,鞋跟踩在瓷砖上,尖锐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