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坛的花艳丽如火,他眼底荒芜,冷寂。

    “禧儿小姐...”秘书欲言又止,“周家禁不起变故了,您同样禁不起,防着她吧。”

    他撩眼皮,“如何防?”

    “控制她。”秘书试探他的意思,“送回老宅,佣人们守着;或是养在外省的别墅里,避免与外界接触。”

    “囚禁?”周京臣脸上的寒霜不减,隐隐加重了。

    “实在是无奈之举。”秘书劝诫,“叶柏南已经下死手了,一则,利用禧儿小姐搞垮周家,二则,这是周家唯一的血脉,万一出意外,没保住,您岂不是后悔吗。”

    “叶柏南不敢。”周京臣斩钉截铁,表情渗出一丝狠。

    “他不敢堕掉孩子,怂恿禧儿小姐自己去流产呢?”秘书的担忧,不无道理,“程衡波自杀是禧儿小姐的心结,叶柏南拿出内幕证据,再恶意‘诽谤丑化’一番,禧儿小姐一旦相信他,和您之间,自然有隔阂了。”

    周京臣没反应。

    良久,晦涩开口,“回烟城吧。”

    机场候机的时候,周京臣接到沈承瀚的电话,叶嘉良住院抢救了。

    突发疾病。

    叶家比较讳莫如深。

    对外封锁了消息,包下了住院部16楼,只在权贵圈小范围传播。

    “什么病。”

    “心梗,脑出血,据说是受了大刺激——”沈承瀚没憋住笑,“你猜120从什么地方拉走的?”

    周京臣明白了,“女人窝。”

    “66人的‘粉红军团’服务叶嘉良,在泳池里开裸身派对,那场面——”沈承瀚馋得咽口水,“我背负‘风流浪子’的称号,太冤了!还是富一代们玩得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