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里都不曾逼过对方,这样把对方逼到极致的事反而发生在离婚两年后。

    “睡吧。”

    最终,傅景川打破了沉默,转身回房。

    时漾轻“嗯”了声,回到房间时傅景川已经铺好床。

    时漾不想和傅景川睡同一张床,但稍早前他不顾她的崩溃、面无表情将她拽进婚房那一幕让她心有余悸,话卡在喉咙说不出口,怕触怒他。

    她以前虽然也怕傅景川,但更多是一种对于他强大气场带来的压力下的敬畏。

    今晚是实打实的恐惧。

    他第一次向她展现了他冰冷无情的一面。

    “睡吧。”

    傅景川轻声开口,掀开被子上床。

    时漾迟疑点了下头,在床的另一侧平躺了下来。

    傅景川也在床上平躺了下来。

    偌大的床,两人各踞一侧,中间空出很大一片空间。

    谁都没有说话。

    同床异梦,说的大概就是他们这样的。

    时漾不记得是怎么睡过去的。

    就记得一直盯着天花板看,不断放空。

    人也在这样的放空状态下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