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对官员们有所了解,好不容易当上官了,学那么多知识,结果只能种地过日子,保证难受。

    ……

    “憨憨你看,别人的店比不上咱们的,队伍排得都到路另一边了,多亏对面是咱们的仓库。”

    吃好饭的朱樉拉着憨憨出来,他愿意跟一个傻子聊心里话,没有负担。

    “嗯!排,嘿嘿嘿!”朱闻天只得陪着朱樉逛,顺便观察民生。

    雪依旧飘着,买煤和柴火的人多,居必七的柴火从樵夫的手里收,价钱比樵夫自己去卖便宜两文。

    樵夫愿意卖给店里,送到地方,可以立即再去打柴,店的柴火仓库在城外。

    就是围个地方,柴火分类放好,用绳子打上捆,堆得很高,要下雨的时候拿草席子给苫上。

    樵夫打完柴,到仓库的位置一卸,都不结算,立即再上山,回来后晚上一起算钱。

    店铺卖柴火利润很低,百分之十,倒是煤的利润高。

    一船船的块煤运过来,堆得跟小山一样,煤场的店铺雇工用麻袋装好,等送货的人提货,送到地方倒出来,麻袋不给。

    “憨憨,咱们养了多少人?”朱樉看着飞快记着地址和商品名、钱数的十多个人,笑着问。

    朱闻天:“……”

    他把双手抬起来,看着十个指头。

    “憨憨,别数,应该有四百多人,一人一个月能拿到八百文到一贯钱,我府里识字识数的赚得多,咱都给他们,不能欺负人。”

    朱樉阻止憨憨数指头,自己说出来。

    “嗯嗯!”朱闻天点头。

    却想着历史上你就是因为做得太过分了,结果被自己人给毒死的,伱爹说死得好,你感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