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泠疏眼中含泪道:“太子殿下,我没有污蔑太子妃,您是看着我长大的……”

    容瑾道:“走,日后不许你再踏足到太子妃跟前半步。”

    严泠疏垂泪道:“殿下……”

    容瑾不耐烦地看向了阿肆,“请严姑娘出东宫。”

    沈清琦见着严泠疏被带下去后,唇角微微淡勾,她上前揽着容瑾的胳膊道:“夫君,早知道我就不逗泠疏妹妹说我是凤清瑶,没想到她真的会当真。”

    容瑾侧眸望了一眼沈清琦,“看你这几日气色好了很多。”

    沈清琦淡笑道:“陵神医的药有用。”

    容瑾道:“看来的确是效果极好,脸色没有先前那般苍白了……”

    沈清琦浅声一笑道:“是比刚来长安时好了许多。夫君,听说月底就是沈璧与宜如郡主的成婚之日了,沈璧是你自幼一起长大的好友,也是我唯一的亲弟弟,我想这几日出宫去帮衬我母亲办婚宴一事。”

    容瑾道:“嗯,你可以随意出入东宫。”

    沈清琦淡笑道:“夫君,沈璧他几日去哪里了?怎么没见他了?连您受伤他都没来?”

    “他去永兴城了。”容瑾说着,“应当能在婚期前赶回来。”

    沈清琦道:“他去永兴城做什么?”

    容瑾看向沈清琦,“那夺去你清白的混……”

    容瑾缓了缓又道:“夺去你清白之人得灭口,事关你的名声,那杜若必死无疑。”

    沈清琦皱眉,“夫君,那时我年幼被男子所骗,他也罪不该死,到底也是一条人命。”

    容瑾道:“怎么,你如此在乎那个夺去你处子之身之人?”

    沈清琦皱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