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中停着另外一辆马车,马车四周守着八个护卫,除此之外还有一妙龄少女手拿长剑守在车前。

    女子眉清目秀,一身劲装,扎着高马尾辫,飒爽干练。

    等李言下车后,女子立刻警觉起来,提起长剑指向李言:“贼子,你害我父亲不浅,竟然还真敢来。”

    李言疑惑:“你父亲谁?霍正?还是南宫阔?”

    “云岚不得无礼,李公子,既然来了,就请上车一叙。”

    车内响起一个中年男人虚弱的声音,听声线,李言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南宫阔?”

    李言略显吃惊,等他上车掀开帘幔,还真是南宫阔。

    “你竟然没死,你可知在陛下面前诈死乃是欺君之罪,如今又堂而皇之要见我,就不怕我向陛下透露消息?此事一旦陛下知晓,陛下必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南宫阔头上绑着纱布,脸色一片惨白,有气无力笑道:“老夫既然敢见你,自然是相信你的为人,此等小偷小摸的事,你不会做,也不屑做。”

    李言弯腰坐下,笑眯眯回道:“你倒是眼光独到,只是我不明白,此举何意?”

    南宫阔似笑非笑:“如若老夫所料无误,今日朝堂之祸,定是李公子在背后谋划,李公子心思细腻,足智多谋,老夫钦佩。”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李言问道。

    南宫阔没有着急回答,而是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递给李言。

    “这是?”接过令牌,李言瞧了一眼,正是南宫家族的令牌,但南宫阔此举何意?

    一时间,李言脑海里一片混乱,冥思苦想许久,忽然冷笑道:“令牌是你故意丢给我的?”

    南宫阔笑着点头:“陛下早已对我南宫家族有所猜忌,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南宫尚书好深的心思,连我都被蒙在鼓里,所以说那日在牢房之中,你的惊慌全是装出来的?”李言倍感无语,算计来算计去,结果自己一直在被被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