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宸羽捏着信纸,眉头紧锁,仿佛那上面能开出花来似的。

    他瞪大着眼睛,反复琢磨着信上的那句:“下雨了,但地面没有水。”

    好半天,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叫下雨了,但地面没有水?

    逗人玩儿?

    难道是说天上掉的不是雨,是鱼?

    还是说,之前干旱太严重了,地面将雨水吸运走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没将信中内容放在心上,反而想着要给自己那帮侍卫加训

    他那么忙,这帮人还将可有可无消息传到他面前。

    真是岂有此理!

    他非得让那帮人知道什么叫‘话不多说,事要做!’

    凌宸羽气呼呼地将那张令人费解的信纸捏成一团,仿佛要将上面的谜团都捏碎似的。

    他提着冷寂,一路大步流星地回到船头,眉头紧锁,一副“谁敢惹我”的架势。

    黑衣人远远望见同伴被擒,心中五味杂陈,眼神里闪烁着难以名状的情绪,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正当此时,被派去执行任务的冷风如一阵风般归来。

    他原本沉稳的面容在看到冷寂的惨状后,瞬间变得扭曲起来。

    冷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冷寂面前,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哎哟喂,这不是我的兄弟冷寂吗?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