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天点头说道:“千万年来,懈顿蛮夷本与中州玄门素无瓜葛,可这拓跋秀却不远万里来到玄门参加天守祭祀大典,这本身就有些反常,而她一上的天守就瞄上了秋怀慈,在仙剑大会上,又故意挑战秋怀慈,与秋怀慈不痛不痒地打了一架,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接近秋怀慈而已,这番操作与你接近舒儿的方法难道不是一个套路吗?”

    云知为道:“爹爹,是不是我们想多了,也许拓跋秀只是来中州玩玩的,因为听了秋怀慈大名,心生仰慕,为了满足好奇心,才会上的天守的!”

    云牧天道:“知儿,依照你们的描述,拓跋秀一上的天守就一直盯着秋怀慈看,她若是不认识秋怀慈,何以一眼就认出了秋怀慈?再说了,这大庭广众之下,拓跋秀毫无顾忌地凝视着秋怀慈,就算她粗野放肆,也不可能不顾懈顿宗门的颜面吧?”

    刀异南点点头,笑道:“而且,这个拓跋秀手段一般,在仙剑大会之上,不去理睬别人,偏偏却要挑战玄门法术第一的秋怀慈,而且还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这认人的意思也太明显了些!”

    云知为点头认同。

    云牧天继续说道:“十年之前,秋怀慈与舒儿离开天守之后,他们就像水泡蒸化了一般突然就凭空消失了,自此音讯全无,了无痕迹,我就开始怀疑秋怀慈可能带着舒儿去了极北,隐居在懈顿境内,只是一直没有确切的证据,现在秋怀慈回到天守祭祖,而懈顿的人也出现在了仙剑大会的现场,这内中必有缘故,不得不让人心生联想与怀疑!”

    刀异男点头道:“对,不管真假,我们都不能放过任何的信息,万事皆有可能,咱们一定要未雨绸缪,做好准备。”

    云知为问道:“爹爹,您说,秋怀慈这次回山,会不会就不走了呀?”

    云牧天摆摆手,断然说道:“仙剑大会结束,秋怀慈一定会走了的,正如当年他害怕别人发现舒儿的秘密,如今他依然害怕别人知道舒儿的真实身份,他这次回山祭祖那是因为难舍宗门的养育之恩,栽培之情,迫不得已,他这次回来没有问题,但他犯的唯一的错误就是,他不该将舒儿也一起带了回来!”

    云知为说道:“爹爹,秋怀慈将舒儿姐姐看的可紧了,半步也没有离开舒儿姐姐,我在天守接近、试探舒儿姐姐之时,秋怀慈很是生气,情绪激动,您说,他会不会怀疑我们呀!”

    云牧天笑道:“即便怀疑,也属正常,秋怀慈现在恐怕对所有接近舒儿的人都会心生警惕的吧!”

    月媚儿说道:“圣君,我们要不要在天守的附近埋下眼线,继续监视秋怀慈?”

    云牧天摇摇头:“不用!秋怀慈要是存心躲着别人,以他的神通,你认为还有谁能够及时地掌握他的行踪吗?”

    月媚儿摇摇头。

    云牧天舒了一口气,欣然一笑,说道:“既然舒儿安好,那咱们就安心了,大家先回去吧!”

    云牧天等人就返回了混天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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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