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兄,抱歉。我口无遮拦惯了,刚才的话你就当是一阵风,该散就散吧。我也是义父捡来的孩子,义父就是我的父亲,再没有人比我更明白岳兄所言了。”

    一向有些跳脱的秦忆正经地道歉,岳清池很不适应,但想到他与秦忆相似的的身世,一种惺惺相惜之情在心中油然升起。

    “江兄,你已经在江庄主面前站了许久了。你也姓江,侍剑山庄也姓江,你们灵隐宫与侍剑山庄该不会有什么渊源吧?”

    岳清池无意的一句话,引得江怀的眸子深了几分。

    他总觉得江天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父亲名叫江海。

    江天、江海,多么照应的名字,这只是巧合吗?

    江怀不得而知。

    倒是秦忆哈哈笑了起来。

    “岳兄,你这问题我老早就问过老头子了。我们灵隐宫与侍剑山庄没关系,只是同姓而已。”

    “秦兄,其实侍剑山庄也很神秘的,没有人知道两百年前的侍剑山庄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它就静静地立在东海畔的归墟山上,就这样过了很多很多年,直到覆灭……”

    江怀一边听着秦忆与岳清池闲话,一边低头凝思。

    他们的疑惑他都清楚,可是他不能为他们答疑解惑。

    有关侍剑山庄的一切,早已经成为他心里最深的秘密了。

    只在无人之时,他独自一人细细咀嚼,回忆着点点滴滴。

    “岳兄,你见过江庄主使追风十三剑吗?”

    江怀突然插了一嘴。

    此刻,他很想听与父亲有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