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上个洗手间,补个妆。”沈长歌拿餐巾擦了擦手,对宗政越说道。

    宝宝在她肚子里逐渐长大,压迫内脏,需要上洗手间的频率增加。

    “我陪你去。”

    “不用啦,我认得路的,很快就回来了,有事给你打电话。”

    “嗯。”

    宗政越就没有坚持。

    瞥见沈长歌离开宴厅,江月瑶沉思了下,便不动声色跟了出去。

    沈长歌上完洗手间,补了一下口红,看到她母亲打电话来,她接起后边讲话,边朝挨着宴厅的空中花园走去。

    江月瑶见状,接着悄悄跟在她身后。

    过几分钟,跟她母亲讲完电话准备回宴厅的沈长歌,转过身看到阴魂不散的江月瑶,被吓了一跳。

    沈长歌像是不认识、也没看到她般,神色平淡朝宴厅的入口走去。

    “沈长歌!”江月瑶大喊了一声。

    “请问有事吗?”沈长歌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他。

    “你知道宗政越为什么选择跟你离婚吗?”江月瑶唇角勾起冰冷嘲讽的弧度,看沈长歌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傻子般。

    沈长歌一愣,凑不要脸回道:“当然知道,他对我一见钟情!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呵!他说的,还是你自己认为的?”江月瑶冷笑一声,自顾地接着说道:“你知道宗政越那么好的条件,为什么直到29岁都还没找到对象,结果就突然和你闪婚了?”

    “这个我知道,他克妻,不过我八字硬,我克他。”沈长歌气定神闲回答。

    某人跟她说,他克别人,而她克他,这叫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