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伊觉得,商盛有两副面孔,与她独处时,脸上尚有可以揣测一二的表情,但凡有别人在,包括他妈,他都是喜怒哀乐不溢于言表,正派得像个传道士。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双标?

    当着赵书琴的面,商盛二话不说拉着余伊上楼。

    他们在老宅有婚房,就算平日里不住,也有下人定时打扫。

    门一关,商盛就把余伊按在门背后,封唇狂吻。

    余伊从没见过他这样。

    推他,推不动。

    踢他,没用。

    咬他,反被他捏住下巴掰开了唇。

    余伊用刚得的玉镯敲他的头,突然被他扼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咚”的一声闷响,玉镯狠狠地撞到了房门。

    “你……你家的镯子……”余伊很艰难地抗议,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不敢顶撞你妈,只会对我用强,你算什么男人?”

    商盛仿佛从魔怔中清醒过来,停住了动作。

    不过依然实实地压着她。

    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沉重的呼吸扑打上脸,她是真的感受到了商盛的愤怒。

    她缩回手,立刻检查那镯子。

    “这是你妈的,碎了我怎么还给她?”

    商盛突然捏住玉镯,连带着她的手腕,一下反扣在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