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看他那疲倦的模样,“怎么,在朕这殿内没休息好,是床没有华府的软吗?”

    皇上是精神抖擞。

    听着这话,华晟意立马说道:“皇上,是哪儿的床都比不上您这的床软啊,

    只是臣老骨头轻,就稀罕家中那张小床,说来臣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臣的夫人最会唱江南小调,偶尔还会给臣讲些趣事,臣只有在夫人........”

    “知道不好意思,还讲什么。”楚泽坐在那里,打断他的话。

    多余问这一嘴,又被他秀到了。

    江南小调,还趣事,句句离不开自家夫人。

    真以为只有他恩爱啊!

    楚泽拇指挪动着手上的白玉珠,点了点他,“回去吧。”

    言简意赅到华晟意都没能立刻领会。

    “啊?”华晟意贴耳过来,不明其意。

    楚泽冷冷一笑,“太师若是不想走,那就再多留几日。”

    “走。”华晟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楚泽:“蒲州一事已经查清楚,也澄清了下去,而暗中散播流言的人,是肖春缮指使的,至于你儿的事,朕还有其他的用处。”

    华晟意知道皇上留他儿一条性命的时候,就不奢求别的了,当下是没有意见。

    只是在听到肖春缮这老匹夫搞鬼的时候。

    华晟意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老黄鳝,他自己一屁股屎没擦干净呢,就想着来搞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