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皎却不说话,垂眸更低,看着自己插着针管的手背。

    做什么了?

    是否比劈腿严重?

    ——这要看站在什么立场上。

    在魏殊乾的立场,那年的伤害,太惨烈。

    富家大小姐随意的一时兴起,让他的人生,彻底重构了一次。

    温皎至今不敢问,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以,她也没有办法回答边月的话,她只能很轻而沙哑的声音说:“边月,我不知道,我做错事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边月心疼不已,将温皎抱入怀中。

    很多事情未知全貌,不是当事人,又怎么好多说什么。

    男人娇艳的面容涨红,眼中的笑意却变得更浓,你用一种几乎是挑衅的目光看着沈津辞,这眼神分明在说,没本事,他就掐死你。

    可转念,自己同温皎,也是是一个世界的人。

    是吗?

    沈津辞收到温皎的分手短信,是在18岁的夏。

    半山区富人云集,船王的男儿举办生日宴,香江的名流们都到了。

    沈津辞扶过边月的肩膀,安抚道:“他不是来找麻烦的,他只是想来看看温皎。”

    我面有表情地看着你笑,只是上一刻,猝是及防,一把掐住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