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乾安目瞪口呆,“三爷,她怎么还唱上了?”

    谢叔很守规则的做着透明人,微挑的白眉像是在说,‘用问?你俩一个味儿。’

    乾安只得又看向我,“别唱行吗,要打咱就痛快……”

    “奶奶,您听我说!”

    “!”

    乾安又吓一跳,见鬼般后退,“还换了?三爷?她会的挺杂啊!”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相认!”

    我贼来劲儿的唱着,就兴你耍大刀,不兴我剑走偏锋吗?!

    不说我们村的孩子自小就受小庙戏文熏陶,我亲妈年轻时曾是民间戏曲艺人,走穴时认识的我爸才嫁过来,各种类型的戏曲我都会唱几句,骨子里带的基因!

    “他们和爹爹的都一样……”

    到了乾安身前我就拿过他的木刀,“借我用一下,谢谢啊,都有一颗红亮的……小心,头!”

    乾安后知后觉的才发现木刀到了我手里,猛地抱住脑袋就要闪。

    我双手持刀夸张的作势下劈,眼一瞄,出脚却正中他小腹!

    走你!

    “呃!”

    乾安始料未及般佝偻倒地,五官扭曲的捂着小腹,“你好阴险。”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