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婳答应了。

    疗养院偏僻,又是节日,车不好叫。

    傅秉致从院里调了辆车让人送她回去,他把子婳送上车,朝她挥挥手。

    “明早见。”

    “嗯。”盛子婳弯弯唇,收回视线,眸底浮现出一抹暗色……

    有些事,她得跟傅秉致开口了。

    …

    第二天一早。

    刚到七点,傅秉致就来了,盛子婳给他开的门。

    “子婳,早。”

    傅秉致脑袋上戴着顶黑色的羊绒帽子,遮住了还没长出头发的光脑袋。

    手里抱着只盒子,“是给君君的小兔子灯笼,一会儿我和她一起装。”

    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我这段时间不用忙公司的事,可以好好陪君君。”

    人往沙发上大马金刀的一坐,压低了声音,“君君还没起吧?”

    “没呢。”盛子婳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你来的太早了,这才几点?正好……”

    她正视着他,“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什么?”傅秉致咧着嘴角,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