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口村晒谷的地方是集中的,没有多少户人家的门口是有地方晾晒的。

    晒谷场很大,也有几个人是专门看守的。

    等全部的水稻都收割结束,打完了,生产队就会安排人手,大家轮流去晒谷场。

    禾婧边听边点头,“去晒谷场是不是轻松很多?”

    “那也不一定。”许招娣说,“到那边看守,要是不下雨,倒是没什么问题,要是下雨了,你收慢了,整个生产大队的谷子呢,都被雨淋湿了,要是还能晒干,那还好说。”

    “要是因此坏了,整个大队的人都对你恨之入骨呢。”

    禾婧啊了一声,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的。

    “换个位置想一想,不是你去看守,是其他人看守的时候没办好,让谷子都淋湿了,你心疼不心疼?”廖红梅说。

    禾婧想了一下,辛辛苦苦收割回来的谷子,要是一场雨就被淋坏了,那肯定是心疼的。

    “你现在还不会看云,到时候看守的时候会有人教怎么看云的。”许招娣又说,“我们生产队看云的老人可厉害了。”

    廖红梅一听,就知道她要说哪一件事儿了,微笑着点头肯定。

    禾婧好奇,“二嫂,怎么一个厉害法啊?”

    “好几年前的事儿咯,那会儿我也就刚到禾家来。”许招娣说完了,看一眼大嫂廖红梅,“大嫂是最清楚的。”

    “她比我早进门。”

    廖红梅笑了一下,“也不是什么神奇的事儿,都是经验积累下来的。”

    禾婧被她们说得越来越好奇了。

    许招娣才慢慢地说出来,“看云的老人是我们生产大队的三叔。”

    “不过,前年去世了,现在就四叔比较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