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面包袋,花生壳……

    要多狼藉,有多狼藉。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商陆走过去。

    闻声抬头时,柯以楠终于适应了突然亮起的光线,勾起唇角,嘲讽一笑。

    “你来干什么?”

    说罢,又拿起手中喝了一半的酒瓶子,昂头猛地灌进嘴里。

    商陆弯下腰,强行去抢那酒瓶子。

    浓烈的酒水,洒了柯以楠一身,他跟着起身,硬要抢回来。

    酒瓶子便落在地上,滴溜溜滚出远方。

    “柯以楠,你给我振作点,什么事情让你变得这么颓废?”商陆用力摇了柯以楠一下。

    也许是这一摇,把柯以楠摇醒了。

    又或许,并没有摇醒。

    “呵!”他冷笑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这么问我?”

    两日前,静晓满眼通红地哭着,说着。

    说她没办法面对那件事情。

    说她如果跟他结婚在一起,跟他同房时,没办法克服自己的心理。

    说实的,柯以楠他自己也没办法克服。

    他忘不了静晓满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