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德国柏林的时候,她就已经对世界目前对经济状况演讲过,随后在爱尔兰以及苏格兰也有演讲的经历,结案陈词对于她而言是一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而且是异常熟练的事情了。

    因此她不必遭受结案陈词所带来的恐惧。

    她站在窗户前,拿着毛巾,擦拭着律师帽,很用心地清洁着上面的细菌,旁边就放着一个小小的木箱子。窝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柯东明看到了这一幕,她顿时就联想到电影《控方证人》开头的那一幕。

    她不禁坐起来好奇地问着:“明天之后,你就要将这顶象征着律师身份的帽子藏到箱子里了?”

    朱迪斯叹息着说:“谁知道呢?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戴上它,或许还有万分之一的概率呢?这个世界除非毁灭了,不然

    低概率的问题仍然有可能发生的。”

    她忍不住嘲笑起来了:“看你的样子那么伤感,就像是将一个人送进棺材那样沉重。

    朱迪斯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定是真的将某一个人送进了棺材呢?这很难说的。”

    她不禁好奇起来:“明天的结案陈词,你有多少把握?”

    朱迪斯似乎并不打算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也不知道,随缘吧。”

    煎熬的一夜终于过去,取而代之的是美丽的朝阳,照耀大地,上帝赐予光明,赋予希望。

    高等法院

    三名被告回到了本来的位置,他们的目光都留在了各自的辩护律师身上,他们的希望都寄托在他们的身上。

    法官:“现在是结案陈词阶段,主控官你可以开始了。”

    夏丽丽站起来,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肘: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接下来我将会为你们陈述一宗极度令人痛心疾首的谋杀案。

    本案的死者只是一名简单的学生,光明正大地与同班的女同学约会,本来男欢女爱是一件平常的事情,我们是不应该戴有色眼镜看待男女之情。

    但是本案的第一被告因为对前度女友念念不忘,继而对前度女友的新男朋友产生了深深不忿的怨念,他无法接受以前的女朋友找到新欢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