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捂着鼻子忍着恶心去把绑在几人身上的绳子和荆棘条扯开。

    这期间村长的动作有些急躁,荆棘的倒刺刮在几人的皮肉上,又惹来一阵鬼哭狼嚎。

    村民多数都是来看热闹的,没几个人真的关心是谁对包穆特一家下的手。

    最多是感慨一下包家时运不济,自家这几日可要好好的关好门窗才行。

    沈清远他们在天亮之前赶回了驿站,一到地方就立马让沈清阳把沈大姐扶到马车上去,几人驾车离去。

    等到晨曦的微光撒到大地上,沈清远他们已经等在县城门口,只等城门一开就进城去找大夫。

    县城的老大夫在看过沈清杏的各处伤口之后,对着沈清远摇了摇头:

    “你姐姐身上的擦伤和各种青紫淤痕回去擦几天的药膏就行。

    她现在内里亏空的太严重,需要先仔细调养好身子。

    治愈她脑袋上的伤,伤口现在已经愈合,从外面看我也无法判断伤势。

    只是从脉象上看,内里应该还有淤血和积液。

    关于这个,老夫医术有限,属实是无能为力。”

    “有淤血?那针灸是否有用,不然您给扎几针看看呢?”

    沈清远站在旁边焦急的问道。

    不等大夫回话,沈清阳也追问起:

    “吃汤药什么的呢?吃药能给把淤血化开么?

    还有她一直都很害怕,也不愿意开口跟我们说话,您看这块儿怎么治啊?

    我们怎么做,她能感觉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