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韧叫道,随后啪嗒啪嗒掉下眼泪来。

    “怎么了?”

    秦洛杉伸手,指尖不住往下滴下水来,抚上她的小脸,哑声:“怎么了?”

    “我……”徐韧将方才发生的事事无巨细说出。

    她哭出个大鼻涕泡:“我不知道桃春姐姐怀孕了,怎么办小姐。”

    秦洛杉将身子靠回浴桶中,药材淹没了她的口鼻。

    “过分。”她平声。

    徐韧像被砸断背脊的野狗,顿时红了眼圈:“是你叫我看着别人,你不能……”

    “你现在嫌弃我过分,我走就好了。”徐韧惶惶看她,甚至作势要走。

    秦洛杉奇怪看了她一眼,笑了出来。

    “好啦。”她将徐韧抱在怀里,二人浑身都湿漉漉的,秦洛杉身上的热气熏得徐韧有点想哭。

    秦洛杉问:“他们打你了吗?”

    徐韧摇头:“我没给他们机会。”

    “我说他们过分,趁我毒发便欺负我的人,”秦洛杉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她摸着徐韧炸毛的脑袋,“你做得很好,谢谢你。”

    “你不会赶我走罢。”徐韧问。

    秦洛杉失笑:“你对我这么衷心,我要赏你。”

    她从浴桶中起身,穿好衣服。

    打开房门,立刻有人让她去找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