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蓄牲现人都自身难只了,哪里还顾得上我们。”陈瑶噘着小嘴,说出口的话全是不饶人,“再说了,知府大人在呢,要是要罚我们当场就罚了,也不会等到现了。我还嫌我动手少了呢,应该多煽苟军那蓄牲几巴掌才是。”“你……你这丫头,这般暴力,将来可怎么好?”

    陈玥却坐到床前抱怨道:“母亲别这样说,我倒觉得阿瑶这样挺好的,至少往后不会有人敢欺辱她。”

    陈姚氏重重叹了口气,看着陈玥姐妹俩说道:“知府大人公正廉明,你大伯父和苟军这回肯定是逃不脱了,玥姐儿,你和你哥哥这样跑来找我,将来若是再想回陈家庄,只怕难了。”

    陈玥极不好意思的看着母亲,心里的愧疚无以言表,她轻轻握着母亲的手,带着哽咽的哭腔说道:“母亲,先前是女儿自私了,有负母亲多年精心教导,做出那等下作不孝之事,伤了母亲和阿瑶妹妹的心。母亲,我和哥哥真的知道错了。父亲已经不在了,要是母亲你再离开我们,让女儿如何自处呢?我和哥哥都决定了,从今往后母亲在哪儿,我们就在哪儿。至于陈家庄,那种无情无义的地方,不回去也罢。”自己那个儿子陈权陈姚氏心里是清楚的,大房的儿子天生体弱,根本撑不起族长一职,陈权行事也是冲着族长之位去的。就这样放弃了,他真的舍得?

    “跟着我,你和你哥哥的亲事和前程……。”

    “母亲不要这样说。”陈玥出声打断陈姚氏的话,“若是没了母亲,再好的亲事我和哥哥都不稀罕。”

    说不动容是假的,陈姚氏泪眼朦胧的时候,陈家庄里有两个人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是陈桂玉和陈家老太太。

    听着村子里不少人家都传出来了哭声,陈桂玉的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派小厮出去打探了一趟才知道夫君和大哥被租宅里的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给控制住了。她脸色惨白的跌坐在椅子上,顿时放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