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飞脑子里一转,大约明白了她的话:“我懂,井子,我懂。你放心,我不会离开您的,等到将来,我也不会离开您的!”

    “我看见您躺在那里,甚至连话也不能和我说,我真的以为要失去您了。老公,答应我,绝对绝对不要在我的前面离开,我会会接受不了的。求求您,答应我!”

    “好吧,我答应您。一定不会在您之前离开!”

    得到男人的保证,井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又一次趴回到男人的胸前:“您知道吗?不但是我和孩子们为您担心,就是小熏君,也在和我的说话时,为您很是担忧呢?”

    “谈?”

    “是啊,他不但为您担忧,而且小熏君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么胆甚至连进病房来看您都不敢,只是在外面的走廊上等着,等别人出去的时候,还要和他主动谈起,我问他的时候他说,只是怕因为自己问了,听到的答案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那种。

    这个事情艾飞可不知道,有点感动,又有点好笑:“然后呢?”

    “后来小熏君和我说,他是因为当年爸爸在一起生病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不对吧?我记得您和我说。他是在战场上死掉的?”

    “死掉,的用词让井子觉得不舒服。在他胸口处轻轻地打了一下:“什么叫死掉?是为国捐躯了。”

    “好吧,我记得您说过,他是为国捐躯的,怎么是生病吗?”

    “倒不是的,他确实是在战场上去世的,只是他最后一次回国的时候,也是很生了一场病,病好之后回到战场,就再也没有回来。”井子疏拢一下耳边的秀发。继续给他解释:“可能对于小熏君残存的记忆来说,唯一记得的就只是爸爸在病床上躺着的影像吧?所以。很久以来,他都分外不能接受家人的生病,否则的话,他甚至会比真正生病的人更加的难过。”

    “谈?”艾飞很是楞了一下:“你不会认为我在小熏君的心中,已餐是父亲一般的存在了吧?”

    井子噗的一笑:“您以为呢?难道您没有注意到吗?小熏君对于您的决定,您的命令,甚至您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很认真的贯彻和执行的吗?甚至是在穿衣和服饰上,也在逐渐学习着您的样子?”

    妻子的话给他提了醒,回忆一下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雨宫熏的表现,确实有很大程度上似乎是在受着自己的影响,一个简单的例子:雨宫熏因为相貌非常英俊。原本对于自己的仪容也是特别的注意,条件不负五许的时候就罢了,在进入电视台工作之后,在打扮上也开始学着很多日本人的那种庄重而正规的仪态进行。但是后来,他开始逐渐放松了对自己这方面的要求,变得更加的简单和随意而这,也是艾飞的风格,当然,他不可能要求其他人完全按照自己的风格穿衣打扮,但是?

    “不过,过谷君他们不也是一样吗?”

    井子一笑:“是的,不过,他们可没有一个妈妈嫁给您作为妻子啊?”

    “这是什么话?”